感觉黏糊糊的……该不会是你的口水吧……”
看着松本乱菊那一脸诡异的表情,雷古鲁斯直接翻了个白眼。
他现在的这个灵体连唾液都无法分泌,你要怎么才能让他流出口水来?
所以,那应该是酒加上水才对。
“要跟大姐姐一起洗吗?小屁孩。”松本乱菊揪着自己的死霸装冲着雷古鲁斯眨了眨眼睛问道。
“呵,笑话。”雷古鲁斯双臂微微一抖,水蒸气直接从雷古鲁斯的脑袋上升起。
而原本湿漉漉的死霸装和头发,以及脸和脖子这些被水打湿的地方瞬间就干了。
这又不是喝进口的酒,蒸发了还有乙醇留在体内。
“啧,为什么你这种木头脑袋还能交上女朋友啊。”松本乱菊有些惊愕的看着完全不经逗的雷古鲁斯叹息道。
“因为我知道你是想耍我啊。”雷古鲁斯回答道。
松本乱菊翻了个白眼,然后瞬步消失。
“晚上继续喝!”
临走之前她还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雷古鲁斯了看着昨晚喝酒用的这张桌子上的一片狼藉,已经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提前跑路了。
灾后重建和整修工作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