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的小公司,做网络编辑。”
“哦,什么公司?”
陶小朵报了名字,余红自然一无所知。随即,余红就被隔壁谈宝宝经的妈妈们吸引走了。
其中一个挺状六月肚的女同学,正在说,“哎,定的私人医院,一天都要四位数,真是不便宜。但也没办法,他父母不来,我只有我父母照顾我。反正,这肚子里照出来是他家的种,他不给我住好的,那糟罪的可是他儿子。”
众女同学都笑起来,同时还有一个怀了三个月的女同学,全程无声。
陶小朵听她们聊了一会儿,才知道三个月的女同学仍生活在小城市,新婚房没有买在城中,而是距离城市很远的风景区。
看了下时间,差不多男人也该醒了,陶小朵便向何班长说明了情况,要离开。
两人正聊着时,有个同是海城工作的男同学过来拍了何班长一下,指着走廊尽头处,有些紧张兴奋地说,“老何,你看那个是不是你之前说的那个投资人啊?我看样子几乎一模一样啊。只不过,他是坐着轮椅的,是不是最近受了什么受?”
陶小朵一听,跟着看过去。
呃,好像,她家阿娜答又被人错认了成了大伯。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