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地方或者痛点,难免会令人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叫声。
章梦非已经尽量在压抑了,可还是时不时的会发出一两声闷哼。
“轻一点,轻一点。”她不是前世伏案工作那种皮糙肉厚的三十几岁啊,现在这样年轻,她吃不住力道。
“已经很轻了,再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按了。”推拿师也很无奈啊,这么年轻的姑娘,她很少按到。
“好吧……”章梦非只有抓紧床单继续忍,哎。
陈昊阳侧头刚好和章梦非对视,看着那小表情,就忍不住想笑。
不过,经过这么一推拿,章梦非走出推拿店的时候,脖子已经好多了。
看看时间,才七点多,陈昊阳看向章梦非,提议道:“时间还早,要不要去看场电影?”
“不了吧,我不爱看电影。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忙了一天。”章梦非摇摇头,可是理由居然是为他着想。
知道心疼了?好事儿啊!
老男人就只有这么安慰自己。
将章梦非送回学校,不管她住哪儿,反正都在学校附近啊。
“你坐这儿等我一下。”章梦非刚要下车,就听到陈昊阳说话。
于是就坐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