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片在我身前一划,我的左胸迅速出现了一道血痕。不明所以的服务员走上前轻声问:“二位?你们这是?”
我捂着胸口说:“没事的,碎掉的盘子我们赔。”
服务员一脸茫然的离开了,临走时嘴里好像嘟囔了一句“精神病…”我没有理会自己的伤,赶忙问雨微:“你手没事吧?”
雨微则一字一顿的说:“把这些都吃完!”
我回到桌前,看着雨微,心想:早知道这样,刚才就不该跟她讨价还价。看着她流血的手指,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心疼起了这个伤我又爱我的女孩。我抓起一把蝗虫看都不看的直接塞到嘴里,又拿起一只黑蜈蚣,一口一口的吃进肚子里。对面的雨微斜靠在椅子上,点起了一只烟,手指流出的血液将香烟染成了红色,这近乎病态的冷艳,让我不知不觉想起她晚上小鸟依人的样子,看着她有些痴了。但随后我猛然一个激灵,这是个危险的信号,自己可能对雨微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我继续狼吞虎咽的吃虫子,很快盘子里的虫子被我吃光了,我抓起仅剩的一只蜈蚣说:“张大小姐,要不要尝尝?味道简直好极了!”
雨微看着我说:“味道好极了?”
我一脸陶醉的说:“人间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