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悦斜靠着车门,小心躲过那些飞溅的石子,“像你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主人,也是几百年才能碰到一个。”
“车里有酒吗?”我问道。
“你要借酒撒疯啊?”蓝悦扭着纤细的腰肢说。
“我借酒消愁不行吗?”
“车里全都是童衣、零食、儿童玩具,上哪儿找酒去?”蓝悦说。
我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烟也是抽完了一根又一根。
“本来都挺顺利的。都是这个程亚峰,瞎接什么电话。”
“抱怨有用吗?我的意思是你别破车揽载。白家想拆,你就让他拆呗,何必搞得自己像个三孙子似得。”蓝悦幽幽的说。
“你懂什么呀?如果我成功了,不仅可以在白家立足,还能让多个孩子有个好归宿,何乐而不为?”我吐了个烟圈说。
蓝悦摆了摆手,“可惜你没有那个能力。”
我将烟掐灭,重新站起来,“谁说的?这一年来,我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不可能,’还真就不信拿不下一个小学校。”
说完我再次向门口走去。
“等等。”蓝悦挡在我身前说。
“干什么?”
“要想搞定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