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然给许学文扎了两针,很神奇,两针下去,总共也没用上一分钟,可是那种能把人折磨疯的疼痛感却渐渐减轻,最终消失了。
    许学文如释重负,先是感觉到了轻松,然后整个人像是脱力了一样,直接躺在了地上。他一身的汗都能和泥了,手指还肿着,舌头也疼,但是肚子却不疼了。
    许学文喘着粗气,觉得自己方才真的是要痛死了,但是现在他还活着,心有余悸的活着。
    “说吧!”宋一然已经坐到了椅子上,“我劝你最好不要耍花样。”
    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攥着,他敢耍花样?要是再折腾一回,他的小命就真的交待了。
    “这件事,也不是代岳山告诉我的!他确实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过,防着我呢!但是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了他跟别人打电话。”许学文还是很喘,“就是他找我去大青山那一次,事情可能比较……比较急,我是头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去了他的办公室。”
    那次是代岳山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见许学文。那天是法定假日,行政楼除了少数几个值班的科室以外,其他人都放假了。
    许学文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半个小时,正巧门卫开小差趴在桌子上睡觉,许学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