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这辈分，应该论错了吧？你不该喊我师弟啊。”
“嗯？”
觉然微微一怔，疑惑道：“你是天象师叔的儿子，我称呼你为师弟，何错之有？”
“你看啊，我好好跟你盘一下。”
余述坐起身来，掰着手指头跟觉然说道：“如果我真认了你这关系的话，从我爸那边论，相当于我一出生就入了师门嘛，你就算比我年龄大，但入门可不一定有我早，所以这么算起来的话，你应该叫我师兄呀。”
“……”
觉然怔了一会，忽然失笑，旋即轻声说道：“我是孤儿，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师父抱回了寺里，而且我比你年长五岁，所以这样算起来的话，我的确是你师兄才对。”
“呃。”
余述顿时被噎住了，猛然又坐了回去，摆摆手：“不算了不算了，没啥意思。”
“呵呵。”
觉然淡淡一笑，依旧是那副淡然恬静模样。
“啪。”
余述按下打火机，又给自己点了根烟，然后仰着头缓缓吐出一串烟圈。
“师弟。”
觉然忽然开口，轻声道：“我今天过来，是来跟你辞行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