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将火堆浇灭,刘大雷从里面扒拉出挎包和手机的残骸和那把被烧成了黑炭似的匕首,用袋子装好回到车上。
接着他就开车毫无目的的穿梭在哥哥乡镇和村庄间的小路上,大概每隔十几里地,便将袋子里已烧得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挑出一件,在路边埋掉。
而当他把最后那把烧成了黑铁的匕首也埋掉之后,时间已经到了凌晨四大点多钟,天边已经出现了一抹鱼肚白。
凌晨五点,刘大雷开车驶入了一家开在乡镇上的洗浴中心,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洗了个澡。
五点半,确认了车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便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将车开回了市区,和白班的司机交车。
当白班司机开车送他回家的时候,刘大雷一遍心不在焉的应付着对方的闲聊,一边暗暗观察着对方神情。
当发现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车内有什么异常之后,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只不过对方的下一句话却令他心脏猛得一紧。
“老刘,你怎么把车里的坐垫全都给拆了?”
白班司机边开车边有些奇怪的问道。
“哦,你说这个啊。”
刘大雷心脏怦怦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