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死地瞬间被盘活,甚至隐隐照应,仿若一柄长刀横在了许长青大龙的脖子上,杀气纵横。
许长青额头缓缓渗出一滴冷汗,他感觉自己无论应在哪里,似乎都已经无法阻止大龙被斩的趋势。
一时间,久久无法落子。
“叔叔,你怎么不下啦?是不是想着怎么能让我输得好看点?”
余述温和的笑着,一句话差点没把许长青气个半死。
“你这是什么下法?完全没道理啊!”
许长青恼羞成怒,一把将棋墩上的棋子打乱,厚着脸皮说道:“这盘不算,再来一盘。”
卧槽。
余述顿时目瞪口呆。
还有这么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