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让买家赚走百分之三，没什么。
来一次灾难级的，赔本百分之四五十，一下子就把十几次赚来的，都赔出去了。
所以，原石批发商，总体还是赚的！
但买家也不觉得自己吃亏！
因为——
每个买家，都觉得自己是赚到的那一类。
而不是赔钱的那一类！
甚至同一次赏石大会之中……
如果总体开出灵石的比率，是一点零三的话……
也有人觉得，我开出来的，就是一点零五、一点零八，甚至一点一！一点二！
别人开的，就是一点零，甚至零点九五、零点九……
都觉得自己一定赚！
而现在——
楚阳和月辉，买走的原石，太多！
占据了所有原石的一半。
按理来说，样本越小，波动越大。
而样本越大，波动自然就越小！
楚阳和月辉如果只买一块原石的话……
开出十倍比率，都正常！
但买走赏石大会一半原石，上千块，那比率，自然就无限趋近于正常比率了。
一点零三，差不多了。
最多最多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