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有人穿西服是卖保险的,有人穿西服是联合国秘书长一样,身份不同,看在别人眼里的味道就不同。
“秦先生,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我的生命。我求求您救救我的女儿,她正在遭受病痛的折磨,生命垂危。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她是无辜的。”
秦平起身就走,博纳大喊一声:“秦先生,您要怎样才肯救我的女儿。”
秦平压根就没搭理他,博纳绝望的趴在了地上失声痛哭。
“你走不走了?”
听到秦平的声音,博纳猛的抬起头,看到秦平拎着一个塑料袋站在他面前。
“我进屋拿个药的功夫,你哭什么哭?”
博纳有一句话想说,幸福来的太突然,我根本就没准备好。他也就是在心里说说,嘴上可不敢这么皮。
恭恭敬敬的把秦平请上车,长长的车队由两辆劳斯莱斯开路,倒是省了堵车的麻烦,毕竟这么好的车,谁都怕刮一下。
到达酒店,博纳和江鲤在前面开路,江雯和朱八指后面压阵,很怕再有个不长眼的人物来捣乱。
秦平走在中间,头戴鸭舌帽,嘴上捂着口罩,眼睛上还扣着墨镜,低着头和做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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