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袖子,开普敦意识到秦平可能要抽血,连忙递过来一块酒精棉。
秦平看见递到了眼前的酒精棉,突然定住了动作,朱八指吓了一跳,一把将开普敦拉开:“你捣什么乱?”
开普敦很无辜的退开了两步:“我只想帮忙!”
等他让开之后,秦平的手指在博纳手腕上轻轻一划,鲜血就涌了出来。
博纳有点害怕,因为秦平的取血手段和西医相差太大,看着怎么都像割腕,不是像,就是割腕。
但他不敢动,他发现秦平不但是个高明的医生,应该还是杀人的好手。一般人能用两个手指头捏碎白色的矿物质吗?一般人能随意的用手指划开皮肤吗?
而且这厮的脾气很差,所以最好不要惹他生气。
秦平将博纳的血和药粉混合在一起,搅拌成颜色深灰的浆糊:“可以了,让开!”
博纳让到一边,继续伸着手,开普敦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
朱八指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倒是给他包扎一下呀!”
“啊?我现在可以给他包扎吗?”开普敦心里都有阴影了,轻易不敢乱动。
朱八指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气道:“你不给他包扎,等着他失血过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