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的胸口,冯德水眼中的淫光更胜了几分:“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没有拿着刀逼着你大伯的脖子让他上赌桌吧?我也没有逼着他从我这儿借钱,都是他自愿的。”
袁颖在村子里长大,离开村子的时候十五岁,那时候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什么事不懂?
冯德水在附近的十里八乡声名狼藉,他开赌局设套,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
袁大伯是个老实人,没什么心眼,以前有袁家大族罩着,冯德水就算眼馋袁家的产业,也不敢对冯德水动歪心眼。
等袁家只剩袁大伯一个的时候,就凭他那一肚子坏水儿,肯定会想尽办法把袁大伯拉下水。
“自愿?”袁颖冷哼一声:“我不知道你给我大伯下了什么套,使了多少阴招儿。就凭我大伯老实巴交的性格,要是你不动坏心眼,我大伯根本不可能主动去参与赌局。”
“袁颖,你说话的时候最好过过脑子!”冯德水冷声道:“你说我给他下套了,证据呢?你找不出一个证人吧?和你不同,我这个人最喜欢留证据,别说你大伯的牵手写下的欠条在我手里,就是他写欠条按手印的录像我都有。”
一听冯德水这么说,袁颖难以想象,大伯生前到底受到了什么样的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