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相处的每一秒,对洪承嗣莱来说,都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如果十分钟之后你还没到,我不会继续等。”秦平淡淡的说道:“我没想到你还真敢来。”
听到秦平这句话,洪承嗣刚刚放松了一点的神 经再次紧绷起来。
洪震一拱手:“秦宗相召,我不敢不来。”他的姿态放的这么低,洪承嗣没想到,秦平也没有想到。
坐在沙发上的秦平对洪震做了个请的手势:“过来坐。”
说实话,直到刚才走进包房的时候,洪震都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结果,现在秦平邀请他坐到对面,他才放下心中的忐忑。
坐下之后,洪震拿起一瓶伏特加,一记手刀砍掉了瓶口:“秦宗,在下教导无方,以至于犬子当面冲撞了您,这瓶我干了,代我儿子给您陪个不是。”
等洪震咕咚咕咚一口气干掉了一瓶伏特加,放下了空瓶,秦平呵呵一笑:“小孩子不懂事,我还不至于和他一般见识。”
现在的秦平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看上去要比洪承嗣年轻的多,可他说出这句话,无论是岭南大宗师洪震,还是他儿子,深城的地下皇帝洪承嗣,都觉得理所当然,没有半点的违和感。
都是二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