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很期待我们接下来的切磋交流。”
“我不是来和你切磋交流的,我是来要你脑袋的!”有峥嵘面甲挡着,没人能看到秦平的表情,但是谁都能听得出来秦平此话之中带着强烈的杀意。
“秦平先生,我千里迢迢赶到香江,按你们华夏人的说法,我这算以武会友吧?”安德烈心里很忐忑,但表面上却不露怯:“我没想到秦平先生的态度这么激进,竟然要和我分出生死,我想请问一下,我在什么地方得罪过秦平先生吗?”
秦平冷笑一声:“安德烈,昨晚你在黄氏武馆到底做了些什么?用不用我把武馆的监控视频向全世界公开?
你在两个东西方同等级武者交手的时候突然插手,将我华夏武者重伤的时候,你怎么不问为什么?
你以大欺小,想要血洗黄氏武馆的时候,怎么不问为什么?
我们华夏确实有以武会友的传统,那句老话叫做不打不相识。但是,我们华夏还有句老话,你可能没听过。朋友来了有好酒,财狼来了有猎枪。
你有一句话说的很好,你安德烈做什么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我秦平也把这句话送给你,我秦平做什么,也同样不需要和任何人解释。”
秦平边走边说,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