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廖玉君上前一把搂住秦蓉的肩膀,高昂着头:“别说是你们,就算是全世界都反对,我廖玉君这辈子也非秦蓉不娶。”
“她是一个有夫之妇,你竟然还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廖广奇心里笑开了花,表面上却好像却怒发冲冠:“玉君,你身为家主,把廖家至于何地?难道你想让廖家子弟被人戳破脊梁骨吗?”
“你是玉君的二叔吧?”秦蓉平静的说道:“首先我要纠正你一点,我不是有夫之妇,我已经被我的前夫赶出了家门,我的婚姻结束了,不再是有夫之妇。
其次,我和玉君怎么样,是我们的私事,还容不得别人指手画脚,如果玉君的父母还建在,我自然要听从老人家的意见,老人家不同意,我转头就走,不做任何纠缠。
但你只不过是玉君的二叔,不过是二房的旁脉支系而已。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有什么资格对长房的家主发出质疑?
说句不好听的话,别说我现在已经是孑然一身,就算我是还是别人的妻子,现在这种结果,也是你们廖家家主的决定。
你仗着自己一把年纪倚老卖老,不守本分,当着这么多狮城名流的面质疑家主的权威。
你就不怕别人看廖家的笑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