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在床上盘膝打坐了三天,粒米未进,滴水未沾。
当秦平把她抱出来的时候,岳芷珊还以为那个瘦的不成人形的小姑娘已经死了。
秦平笑着说道:“红衣挺厉害的,她丹田里的螺旋劲稳定了下来!”
岳芷珊松了口气,赶紧从秦平手里把绾红衣接过来,用自己的真气温养她的身体:“你竟然还笑的出来?我真佩服你!”
秦平低声道:“红衣这么小年纪,就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打下这么深厚的根基,前途不可限量,我这个当师父难道不该高兴吗?”
岳芷珊抱着绾红衣往屋里走:“她清醒的时候,你从来都不夸她一句,现在说有什么用!”
“我是说给你听的!”
“我一点都不稀罕!”岳芷珊说完,“咣当”一声关上门,把秦平关在了外面。
接下来三天,秦平控制住了绾红衣的修炼强度,和岳芷珊轮流用真气滋养她的身体。
绾红衣就像一朵枯萎的花,得到了琼浆玉露的滋润,很快焕发了生机。
第四天,皇甫烈来了,秦平把绾红衣交给他的时候,给双方介绍了身份。
“这是你大师兄皇甫烈!”
“师兄好!”绾红衣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