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老军人哄得眉开眼笑,滔滔不绝和她讲博彦小时候的糗事。
“呦,博彦那时可皮嘞。他小时候,督军忙着四处打战,扩充地盘。常不在家,他就在外面野。喜欢抓蚯蚓,那蚯蚓多脏啊,他摸了蚯蚓,又去摸自己的小鸡鸡——”王靖荛是大老粗,说话四无顾忌。
“不要说了,好噁心。”阿霓笑咯咯的,娇羞地皱紧眉头,表示自己不好意思再听下去。
王靖荛正在兴头,眉飞色舞地继续说道:“后来他的小鸡鸡就肿了,又红又痒还拉不出尿来。可把家里人急坏了,送到医院,医生也查不出原因。后来还是听老人家的话用一个偏方才好的。”
“什么偏方?”惠阿霓此时又不怕羞了,瞪大眼睛问。
“就是让鸭子的嘴衔一下他的小鸡鸡。”
鸭子嘴衔小鸡鸡!
想那可笑的场景,惠阿霓忍不住笑起来,“我不信,王军长一定是骗我。就算博彦肯,那鸭子怎么会肯?”
王靖荛也笑,指着惠阿霓的身后说:“喏,博彦来了。亲自问他,鸭子是怎么衔他小鸡鸡的。”
惠阿霓一回头,身后不但有气冲冲,面红耳赤的博彦还有一大堆穿军装咧着嘴大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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