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开!不要碰我!”宜鸢推开肖容心的手。
“妈,你要护她到什么时候?看她不争气的样子!”嘉禾心疼妹妹又心疼母亲,夹在她们中间两头受气。军部里的事情还要自己独自承担。每天过得比吃了黄连水还苦。
宜鸢披头散发,满脸汗水,哆哆嗦嗦站起来,一边流泪一边冷笑着说道:“上官嘉禾,在这个家里,你们说谁不争气都可以!但不是我——上官宜鸢不争气!如果不是为了你们,我现在从窗户跳下去一了百了绝不皱一下眉头!”
肖容心脸色青白,啜泣着哀求,“鸢儿,你不要傻……”
上官宜鸢指着肖容心,哭道:“妈,如果你是大太太该多好。那么今天被逼着出嫁的人就不会是我……”
“宜鸢,你住嘴!”嘉禾忙扶住摇摇欲坠,快要摔倒的肖容心,“妈,你别听她胡说!”
“我胡说——”宜鸢痛苦地拍着自己的胸口,“你们摸着良心问,我是不是胡说!听听那些笑声,听听那些歌声!上官嘉禾,你扪心自问,你就没有想过?如果妈妈是大太太,你是长房,今天和惠阿霓待在一起,一起开开心心的人就是你!”
上官嘉禾勉强自己站住,勉强自己不要去听宜鸢的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