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说你懂事。感激的话我一直放在心里,来不及向你道谢。”
惠阿霓知道他口中的妈妈是肖容心。
“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干什么?我只希望大家和和睦睦。”
嘉禾默而不语,在这个家里从来就不是和和睦睦,平静汹涌着是他、是母亲、是宜鸢的忍气吞声。
如果阿霓早嫁过来几年,或是宜鸢是大哥嫡亲的妹妹,又或者……想到这里,嘉禾更说不出心里的苦闷,他身为男儿,保护不了母亲,帮不了妹妹。
看他脸色凝重,阿霓的心也沉沉坠下去。
落落寡欢的嘉禾需要的不是无用的安慰,他要的是支持和实实在在的依靠。
“嘉禾。”惠阿霓侧过身子,轻轻用扇子碰了碰他的背,“你要为自己早做打算。”
嘉禾颤抖一下,抬起头,阿霓明亮的眼眸灿然如星。
他想说话,万语千言都堵在胸口,油泼火烫一般难受。
“知道为什么我要宜室和宜画去争取吗?”
嘉禾摇头,难道不是因为她们是博彦的妹妹?
惠阿霓压低声音轻叹:“是我不想她们再重复我的不幸,宜鸢和我一样木已成舟无可奈何。可你们还没有定亲,就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