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说道:“肯定是不知道啊!袁克栋又不是跛足瞎眼!堂堂七尺男儿,有家世、有能力,难道非要在上官宜鸢这棵树上吊死!我相信,任何一个有志气的男儿,知道女孩恨不得去死都不愿意嫁给他,一定会从容地放下这门亲事!这年头,好男儿不多见,好女孩可是多多的有。”说完,她伸手在秋冉脸上轻浮地摸一把,笑道:“我上回就想说,那件新旗袍咱们秋冉穿着怎么那么好看啊!比真小姐还像小姐,该翘的翘,该凸的凸。”
“小姐,你又笑我!”秋冉不依地跺脚,满脸绯红,“那按你这么说,他还挺可怜的啰!什么都不知道,娶了一个一辈子都不可能喜欢自己的人回去做老婆。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嘘!小声点!”惠阿霓拉紧她的手,嘱咐道:“袁克栋来了,在他面前,你千万别乱说话。家翁有多想结成这门亲,路人皆知。咱们全家上下现在就是要瞒他瞒得铁桶一样。把婚结了,让家翁把威武将军的身份给做实。”
看见惠阿霓说得这么严肃,秋冉小心脏也狂跳起来,“小姐,如果……是宜鸢小姐自己……”
“她不会!”
惠阿霓的坚决让秋冉咋呼起来,嚷嚷道:“你怎么知道她不会把自己真正的心意告诉袁公子!小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