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阿嬷认识督军吗?难道督军是胶山县人?”阿霓初来乍到,对一切都感到很新奇,也愿意和人聊天。
“督军不是胶山人,我也不认识督军。”阿嬷摇头,突然又很神秘地笑着说道:“不过,我见过他的夫人。而且他的夫人是胶山人士。所以督军才为她修那么好的大屋子。”
“不会吧?”惠阿霓故意逗她道:“我记得现在的督军太太可不是郊山人!”
“她当然是胶山人!”老妪一口咬定:“我到别墅里送菜时见过夫人,一口地道的胶山话又软又甜。她还和我说会在大屋子一直住下去。”
惠阿霓爱听评书,更爱听野史奇文,自家的故事还能不竖起耳朵聆听。忙叫老板再上一碟花生米,添一壶老酒给老妪润喉,请她坐下慢慢说。
旅店伙计端上食物,调侃道:“玉婆子,又在胡说八道骗吃骗喝。十几年前的旧事叨叨一万次。我就不信督军夫人能见你这买菜的脏婆,八成你把她家的女佣当做了夫人吧!”
“哈哈——”
“滚!”玉婆子抓起一把花生米,对伙计啐一口唾沫,骂道:“吃你娘的屌去吧!当年我可是亲眼看着那屋子从废墟上立起来的。修建的时候,每一砖、每一瓦都是从国外用大船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