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医生还是要看,药还是要吃。”
肖容心笑笑,感激惠阿霓的体贴。
“还看什么,不需要了。现在我只担心嘉禾,只要他快好起来。”
“你别担心,嘉禾年轻,养养就好了——”
“阿霓!”肖容心突兀地打断了她的话,立起身体,脸色严肃。
她的手紧紧抓着阿霓的胳膊,深陷的两只眼睛几乎要从眼眶中迸发出来。
“肖姨娘,什么事啊?”阿霓心跳跳的,感觉没得好事一样。
“阿霓,我问你。嘉禾是一个人去的胶山还是有其他人?那个男人是不是叫江山海?”
又是江山海!
阿霓在心里嘀咕,上次家翁大发脾气,鞭打嘉禾也是为的江山海。现在肖容心又来问她。
“姨娘,这件事你问嘉禾不更好吗?”
肖容心凄惨地摇摇头,痛苦地说道:“那孩子现在什么都不肯跟我说,我也不敢问……怕他……”说道这里,她孱弱的身体抖得如落叶一样,“阿霓,你不要瞒我,我只不懂,老爷为什么会鞭挞嘉禾,我的儿子到底做错了什么?”她的声音犹带哭腔,幽怨的眼睛大而绝望。大概哭过太多,眼泪都已经干涸。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