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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初你认出家翁一样,你也第一眼就认出了肖山海?”
“是的。”肖容心接过阿霓递过来的手绢,紧紧压着自己的眼睛,哭道:“我知道我不应该再见山海,但我的良心又不能不驱使我去见他。我食肖家的米饭长大,和山海情同手足,又做过一场夫妻。”她哭得泣不成声,“没想到山海居然用迷药迷昏了我。我被他带到胶山上的茅屋生活了半月……”
阿霓心里打鼓一样,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时间又这么长,就是没发生什么,说出来,谁又会相信?
“我本来想一死了之。但顾念肚子里的孩子,在山上忍辱而活。”
阿霓急切地问:“那么,嘉禾是家翁的孩子啰?”
“嘉禾当然是督军的孩子,我做母亲的能不清楚孩子的父亲是谁吗?我被山海路走之前就已经怀孕。嘉禾怎么会是山海的儿子?”
“可是江山海好像认定嘉禾是他儿子。”
肖容心苦笑,“何止山海,就连阿厉……不,就连督军也一直误会嘉禾的身世。不管我如何解释,这件事就是他心中永远拔不出的刺。”
家翁、肖姨娘还有江山海的往事,阿霓算是听明白了。她还有一点不明白,“肖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