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是少奶奶、是少奶奶的话。”
惠阿霓的病和肖容心的丧礼刚好重叠,她没见到宜鸢在灵堂诘问的场面,只见到宜鸢在佛堂向殷蝶香发难。
宜鸢声声泣泪,哭得难劝难解。她要清清楚楚知道娘亲的死因,殷蝶香却一直沉默。
肖容心的事除非肖容心自己从棺材里爬出来,张嘴说明白,不然永远就是众说纷纭的死案。欲盖弥彰反而惹得流言四起。
肖容心的死也像抽光了所有人的精力,上官厉一夜白头,斗志全无。殷蝶香成日待在佛堂,吃斋念佛,侍佛之心更诚。
“母亲,我马上要回平京了,你还不告诉我吗?她是我娘啊……”宜鸢跪在地上哀求,“我只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殷蝶香捏着手上的玛瑙珠子,叹息道:“宜鸢啊,何苦追问一个无用的答案呢,让你娘安息吧。”
“母亲,母亲——”
悲嚎的宜鸢是被佣人架着离开的,姐妹们都去安慰她。惠阿霓没动,执拗地站在念经的家姑背后。
“你为什么不去?”殷蝶香回过头来,疲倦地问:“阿霓,你难道也想知道?”
惠阿霓点点头,好奇心谁没有。
她的好奇不单单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