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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冉的话点醒了阿霓,她不可以这样。
新学年来临,宜室返回上海读大学,宜画和宜维也返回松岛的女校继续学习。
博彦的应酬像海里的潮水,经过高峰又回落下来。一个星期能有三天留在家里,偶尔吃过晚饭。嘉禾、阿霓、博彦、思晴聚在一起打桥牌。桥牌是思辨的游戏,嘉禾是常胜将军,赢得多输得少。
晚餐后的棋牌时间是阿霓一天中最快活的时候。她的幸福感染每一个人,博彦不忍拒绝她渴求的眼,一连几天都在家里陪她。
他现在也越来越能理解阿霓,她在家里的不容易和寂寞。他们成亲三年多,是应该要一个孩子。这件事,他从前没有上心过,总觉得孩子会有的,不必急于一时。而现在他迫切地想要孩子。或许是他心虚,或许是他在害怕……
“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惠阿霓突如其来的话,让博彦大吃一惊。他汗流浃背地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床上,气息不稳地说:“你胡说什么?”
“咯咯、咯咯。”她笑得宛如珠玉坠盘,在他耳边吐字如珠:“书上写着,男人如果突然对你大献殷勤,就一定是他心里有鬼。”
“鬼你个头!好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