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笑了。
越是没有防备,撕开血淋淋口子时才够痛快。
“我看大姐这次回来心事重重的,奉州的宋家是不是有什么异动?”
博彦点点头,把香烟扔在地面踩灭,“这些年宋家一直在蠢蠢欲动。我们现在没有撕破脸,但是这是迟早的事情。”
“会打战吗?”
“会,一定会。”
“真的打起战来,大姐怎么办?”
博彦摇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在谁也说不清未来的事。
“已经牺牲了宜鸢,又要牺牲大姐。我希望未来再不要有上官家的女儿去做这样的牺牲。”
“嘉禾,婚姻就像你买卖股票。买的时候谁都不会希望它跌。大家嘴里唏嘘着蚀本的输家,却都争着向赢家靠拢,千方百计打听赢家买的股票是什么。当今天下,没有股票永远上涨。而且股市里永远是跌得多,涨得少就像婚姻一样。幸福的婚姻都是邻居家,不幸的都是自己。”
“大哥,你这比喻真是恰当。”嘉禾低头轻笑。
“嘉禾,你学经济操盘股票是大材小用,你有没有考虑回松岛来帮我。现在的军队最需要的是有实干、会实干的人才。”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