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破碎的家庭。”
“阿霓,我不喜欢你这样。这样地优柔寡断。”
惠阿霓笑着说道:“嘉禾,我也不喜欢你这样,咄咄逼人,让我喘不过气来。”
两人相视而笑,惠阿霓转换话题道:“我想去女汇大学看望宜室。她还不知我在上海哩!她看见我一定吓一大跳。哈哈。”
如今回想起来,去岁时候,宜画和博彦闹别扭。可能当时她就知道素怜怜的存在。难为这两个小女孩为她打抱不平。
“你就不怕她们把你的行踪告诉松岛。”
阿霓笑道:“别傻了。你以为宜室不说,他们查不到吗?迟早会晓得的事。而且,我有点想念宜室。”
嘉禾点头,叹道:“好吧。我来安排。”
“还有,你去平京劝服宜鸢的事,怎么样了?”
“别提了。”想起宜鸢,嘉禾就直摇头,“宜鸢是铁了心要离婚,谁说都没用。”
“这么严重啊?”阿霓叹息,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当时能悬崖勒马,宜鸢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都是——上官厉!”嘉禾的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桌上的水杯弹了一下。水花差点荡出来。“都是他逼我妈妈,逼她不得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