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民之辟。疾威上帝,其命多辟……”
阿霓不经意抬头,听见云澈朗朗的读书声时断时续。
若要问果,首先要问因。最解其中味的莫过于当事人。惠阿霓捏了捏手中的信,提起裙子缓缓往楼上走去。
宜鸢回来如斯久,两姑嫂说话聊天的机会不多。一个是不愿讲,一个是不屑谈。两个个性同样出身高贵的女人都有自己要维护的骄傲。
“宜鸢,”阿霓敲了敲书房的门,“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阿霓推开门,就听到一阵急促地桌椅拖拽声,云澈像出笼的小鸟一样向她扑来,“大嫂!”
她笑着摸了摸云澈的脸,“累了吧,下楼去吃西瓜。已经用井水冰过。”
“嗯!”云澈点点头,一溜烟地跑下楼。
宜鸢抬起头看了门口的惠阿霓一眼,转过身,重新拿起桌子上的诗经开始细看。
阿霓踌躇一会,想离开,脚像在地板上生了根。她知道秋冉打听宜鸢旧事的用意。秋冉想要依靠袁克栋复仇,她和袁克栋之间发生一切的基石都是源自他对宜鸢的爱情。她只有知道得越多,才能做到更好、更深入地走入他的心。
“你怎么还不走?”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