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多问,他想让自己知道的总会知道,他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也定有他的道理,反正他总不会害自己就是了。
才过了一天,陈晏清又是找上了门,一边喂着黄瓜一边欲言又止。
“说吧说吧……什么事。”古青一把季璃给支开,坐在黄瓜身旁问道。
“我只是想和你讨论讨论,看有没有新思 路。”
“比如?”
“比如以你的想法,你觉得该从哪个方面入手?”
“我能想到的你一定都查过了,现在也一定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想问问我吧?”
陈晏清颓丧的点了点头:“那个尸体的死亡时间是12号晚上十点,但是司机在当晚九点到十二点都在一家会所打牌,全程都有监控记录作证。”
“那丢手机的人呢?”
“她当晚换了好几个地方喝酒,也都有监控记录。”
古青一瘪了瘪嘴:“那一开始捡到手机的黑车司机呢?”
“失踪了。”
“那车上有尸体的司机怎么说?”
陈晏清见古青一终于有了兴致,这才提起了精神 :“他说他是因为去洗车的时候发现洗车店里另一个车上的手机,这才想要敲诈机主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