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瘪嘴,这家子住的地方很远,已经到了镇上的边缘。
一路上看不到什么人,也没有车经过,除了偶尔飞过的一两只麻雀,就只有陈晏清这辆不黑不黄的车。
直到下午将近三点,才终于是到了明明家。
这里是一个两层高的老式农村建筑,但从外墙看来,可以很明显看出是自己搭建的,红砖之间的泥土都抹得格外不匀净。
房子前有一个小小的院子,搭了一个小木架子,栽种着一些蔬菜。
刚一下车,明明就拉着古青一欢欢喜喜跑进去大喊:“奶奶,我们回来了!”
古青一拧着眉被拉着进去,只看到一个手上缠着绷带的老人家拄着一根木棍走了出来:“明明?”
据陈晏清所说,打电话的是这家的邻居,因为这家奶奶下地时摔了一跤,把右手给摔坏了,这才打电话通知了他们。
从没有过家人的古青一站在院子里有些不知所措,虽然知道不管是出于上人身的责任也好,还是出于对弱者的同情,此时的自己都应该走上去问候两句。
但偏偏是挪动不了脚,也张不开口,到底和家人相处该是什么样子的?
陈晏清停好车跟着走了过来,热心的去拉了一把椅子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