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一脸的随意，甚至眼神中带着轻蔑。可越看眼神越不对，本来只打算看两眼应付一下，可越看越入迷，越看越被里面的内容震惊。
这老家伙的表情变化，逃不过林尘三人。林尘原先还担心，这老东西腹内没有一点水平，全是草包。
现在看来还是有些水平的。因为这些研究，一般人可是看不懂。当然，这家伙能坐上副院长，也不可能一点水平没有。只是可惜，他的水平全都用在了钻营上，如果他好好做研究，也未必做不出成绩。
这一看足足看了半个小时，这老东西才依依不舍的放下。
老东西还真的挺能装，内心中早就掀起惊涛骇浪了，可表面上却一脸的处变不惊。
“王教授，怎么样？”
王付荣沉吟一下，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还不错，想法很好，有可取之处。只是我想问一下，这研究真的是你们三个研究的？”
林尘知道，这老东西已经开始怀疑了。
毕竟这种研究很深，很费时费力，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
“当然了，我们三个从小就喜欢这些，我们家里都有钱，也支持我们瞎搞。这个研究其实我们做了三年了，才有点成绩。”林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