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认知一直在刷新。
姜三师叔给邬瑜的东西,就算是根草,谁也都不许碰。
他只不过抹额后面的铃铛和三师叔腰间的铃铛有些相似,邬瑜就直接把他抹额后的铃铛毁掉了,明明他腰间也挂了向三师叔要来的铃铛串......
真是只需师兄放火,不许师弟点灯!
这些年来,邬瑜在姜三师叔面前有多么乖巧弱小,在他面前就有多么乖张腹黑,宫锦觉得自从遇见邬瑜后,他的人生就一直是灰暗的,他太难了。
他不仅一次午夜梦回的时候梦到自己七岁的时候挑战邬瑜的场景,他真想锤爆自己的狗头。
挑谁不好,非挑邬瑜,现在好了吧,给自己惹了这么个大麻烦,他堂堂宫家少爷活得一点儿尊严都没有,他不要面子的吗?
宫大小姐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卑微宫锦,在线哭泣。
木船就要飞到竹骨峰上方,邬瑜斜瞥了眼飞在他旁边的宫锦,丹凤眼里的驱赶意味不要太浓烈。
宫锦瘪着一张脸,极不情愿地调转了方向,朝着和竹骨峰相反的方向飞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
他好难啊!
他也想见姜三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