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邬瑜端着碗,笑着一饮而尽。
他放下碗,丹凤眼里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轻声说道,“这汤,真好喝。”
路星看着邬瑜在自己面前失去意识,她接住少年的头,不让他磕在桌子上,没有片刻的停留,直接将人带到了地牢里。
犹豫就会败北。
抽灵骨的过程对于唯一一个醒着的正常人来说,过于血腥。
看着一个人的脊骨从他的身体里面一点点分离,血肉分崩,何其残忍。
抽出灵骨后,路星几乎都要脱力,她强忍着不适把邬瑜的灵骨好好存放起来,地上的邬瑜已是衣衫褴褛,被鲜血染成一个血人,宛如破布娃娃般趴在地牢里,生死不明。
路星给邬瑜输送了些许灵力,她无法为他诊治,只能尽可能保住他的性命。
路星瞥了眼旁边的锁链,还是没把邬瑜锁起来,她做不到。
做完这一切,路星步履匆匆离开地牢,她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又把灵骨还给邬瑜了。
路星没有看到,地上的少年已经睁开了眼睛,静静看着她落荒而逃的狼狈背影,脸上无悲无喜。
只要是你想要的,即便是我的性命那又何妨,况且那不过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