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皱着眉躲开邬瑜的手,“你把骨灵宗怎么了?”
邬瑜不介意路星的抗拒,他笑着把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语气有些委屈,“你为什么都不问问我呢?”
他的手放在路星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得柔柔抚摸着。
被邬瑜扼住命运的后颈,路星有点儿发毛,只能开口问道,“你过得如何?”
虽然语气僵硬,但路星心里很想知道,她又怕知道,邬瑜这些年过得肯定不好。
“没有师傅,我过得不好。”
邬瑜亲昵地在路星肩头蹭了蹭,“你知道吗?我多想杀了你,可我又想让我们融为一体。”
路星:“……”
儿子我知道你变态,但是能不能不要对我说这种病娇式土味情话?为娘慌得一批。
似乎为了印证路星已经玩脱的事实,邬瑜接着说道,“师傅抽我灵骨的时候,我对师傅真是既爱又恨。”
他把玩着路星的一缕青丝,“抽我灵骨,取我血液,我竟是没有想到师傅竟会如此贪恋我的身体。”
路星:“……”
你怕是对贪恋身体有什么误解吧?
“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弃了我!”
邬瑜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