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么?
易温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试图催眠自己,让自己无耻地去讨好张西西,以求换来更好的生存方式。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也变成了他最讨厌的那种人呢?
还真是讽刺啊。
易温闭着眼睛,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路星等了一会儿,见易温已经闭上眼睛,呼吸平稳,便想着离开。
谁知屁股还没离开凳子,衣角就被人胡乱抓住了。
路星看向病床上的易温,他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不时发出几句梦呓,“妈……别走……”
路星无声冷笑,她从来都不是善于妥协的人,手慢慢伸向抓住自己衣角的手。
“叮!主线任务发布:请陪伴易温一夜。”
路星伸出去的手在空中停滞了两秒,随后无力地收回。
她坐在凳子上,一脸冷漠。
玛德!她不要面子的吗?
在病床边凑合着睡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路星腰酸背痛,揉着腰打开了病房门。
门外刚巧站着来量体温想要敲门的小护士。
小护士盯着路星打皱的警服看了两秒,视线又在她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