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瘀血浸透,整个人呆愣地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医生大惊失色,慌忙给易温检查身体,果不其然,缝合的手术线崩开了,易温又要受一次罪。
缝合伤口的全程,易温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变过,那双眼睛空洞无光,像是失去了此生的信仰。
路星不忍直视,特意避开了易温两天。
不过,想到易温伤好之后又要回到监狱里,到时候她就不太好找机会和他交流这些事情,路星决定在易温养伤期间把关于替他平反案情的事情交代一下。
自从上次路星告诉易温,他的母亲在半年前过世的消息后,这几天他的情况一直就不是很好。
不吃不喝,抗拒治疗。
一日又一日在床上躺着,像是失去灵魂的木偶人。
若不是医生隔三差五给易温打镇定剂,恐怕他已经拿着吊瓶的输液线勒死自己了。
路星决定把这件事告诉易温,一方面是为了取得易温的配合,另一方面也是想弥补易温。
毕竟是她先做了这个恶人,不仅撕开了人家的伤疤,还不嫌事大地撒了把盐。
时隔几日,路星再次坐到易温床边,床上的人依旧躺着,只不过那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