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停滞了两秒,崔安宴率先站起来,朝里间的检查室走过去,“来做个检查。”
语气很平静,脸色也很平静,路星直觉这检查不是那么好做的。
可是纯情小白兔的人设由不得她说不。
这什么沙雕人设啊!
路星跟着崔安宴走到检查室,里面是张床,足够单人躺开的铺着蓝色床单的病床,旁边是一些简单的医疗用品。
一旁的崔安宴已经戴好口罩,正在套医用手套,“脱了外套,躺上去。”
她一个胡诌的头疼还需要做全身检查?逗她呢?
路星迟疑地站在原地,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怯懦懵懂表情,“医生,我只是头疼,为什么要脱外套?”
崔安宴状似不经意地拿起手术盘里的手术刀,“头疼只是一种表现,不一定是头部出现病变,全身上下都有可能。”
我信你个鬼?
话虽这么说,路星还是乖乖躺到了病床上,她怎么有种在拍某种不可描述的片子的感觉?
【黑人问号???】
崔安宴的手不轻不重地按压在路星的肚子上,修长的手指状似正经地顺着她的肚子向上滑,直到停留在她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