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恶趣味？
他一眼就看到德特里希身上的制服，那是盖世太保。他联想到集中营的状况，心情有些沉重，这蠢货难道也是这样？他想，如果德特里希也是这样，他一定忍不住会一枪崩了他。
问题也就这样自然而然地问出口，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他怎么能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事实证明，德特里希还是那个蠢货，模棱两可的答案，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心情突然变好，他故意吓吓德特里希，看着他惊恐又强装镇定的模样，心情更好了。
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他坐上回家的车，如是想到。
之后，他和元首大吵一架，因为集中营的问题。元首暂时罢免了他的职务，他也乐意留在波兰。至少不用到处乱跑，不是吗？
没想到德特里希这个蠢货居然会做这种事情。
那晚，他依旧被噩梦惊醒，这种状况不是第一次了。他常常在午夜梦回时分，梦见战死的战友的哀嚎，梦见瘦骨嶙峋的犹太人向他索命。
他走到阳台，点了一只香烟，狠狠吸了一口，这种时候，只有抽烟可以在漫漫无边的黑夜里给他些许慰藉。
这种时候，街道上一般空无一人，可他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