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酬劳给了他。
吩咐好下人的沈叔,转身向坐在卧榻旁的沈言说道,“小主子,天不早了,再有几个时辰您就要进宫了,不若您去隔壁厢房歇息会儿吧。”
沈言未开口,余光瞥见帐子里躺在床上的人,体内的毒让他的视力不是特别好,尤其在夜晚,屋子里点了三支灯烛,他却只能看见模糊的一角。
“不了,我在这里坐会儿,你下去休息吧,沈叔。”
沈叔未再言语,行了礼就下去了。他知道小主子的脾气,看着温润的人实则是个刚强的性子。
等所有人退下去,房间里只剩下沈言和一个昏迷不醒的路星。
沈言伸出手,掌心里一道血淋淋的伤口,这是在房间里黑衣人刺伤他的剑伤。
他盯着手心里的伤口,血还在慢慢往外渗,试探着攥攥手,牵扯到伤口,有些疼,可他面色如常。
沈言站起来,慢慢走到屋内的床边,审视着路星。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失了原本的红润,即便是昏迷,眉头还是紧皱。
被子盖到肩,露出包扎好的伤口一角,还有另一侧圆润的肩头,皮肤光滑白嫩,让他莫名想起今早在皇上桌上看到的那盘白玉豆腐。
他伸手将路星的被子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