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木,唢呐声随之而起。
“九升,好好抱着你爹的牌位。”
头戴西瓜帽穿着黑马褂留着羊胡子的男人把柳云青的牌位塞到路星怀里。
甫一摸到牌位,心口处涌起难以言喻的悲痛感,路星抱着牌位的手克制不住地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师叔公,让我来抱师傅的牌位吧。”
丁一卯从路星手里接过牌位,被称作师叔公的男人有些为难,“这牌位是要孝子来抱……”
“师叔公,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傅于一卯,正如同父与子。”
男孩黝黑的眼睛里满是坚定,眼底深处是浓浓的悲痛。
“好,牌位就让你来抱。”
丁一卯抱着牌位站起来,又把哭得不能自已的路星扶起来。
他伸出一手擦擦路星脸上的泪,艰难地说出一句话,“师弟,我们……该送师傅最后一程了。”
声音里不难听出来被少年生生忍住的哭意。
路星抽噎着,被少年牵着向外走去。
男孩一手抱着牌位,一手牵着路星向坟地走去。路星泪流满面,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不停地抽噎。
听着耳畔师弟的哭声,丁一卯眼睛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