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友补上来,生命如同昙花一现,霎那间枯萎,鲜红的血液一寸寸染红这土地。
两方士兵混战,短兵相接,打打杀杀的声音不绝入耳。
魏渊的身上沾满了血液,斥候剑已经完全被鲜血覆盖,他挥舞着长剑将面前的敌军杀死,鲜血溅到他的脸上。
一支箭矢破空而来,擦着魏渊的盔甲飞过,直直插入他身后挥刀的敌军心脏。
魏渊朝着箭矢飞来的方向瞥了一眼,一个称得上是娇小的弓箭手猫着腰在如雨般的箭矢中穿梭,不停射中敌军。
前仆后继的敌人让魏渊无暇思考,他挥着斥候剑将敌人斩于身后。
冷硬的面庞上带着厌恶,眉宇间凝聚着挥之不去的戾气。
肮脏的鲜血!
一场战争结束,路星精疲力尽,她的双臂已经累到麻木,整个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下来,只有就此入睡的想法。
路星强撑着身体跟着大军回到军营,简单洗漱后,一头栽在大通铺上沉沉睡去。
魏渊褪下铠甲,冷水洁面,骨骼分明的手在混着鲜血的水里看不真切。
这双手杀过多少人,他早就记不清了。
唯一让他铭记于心的是他用这双手拿着斥候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