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瞧过了?”
坐在主位上的魏老夫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腰板挺直,嘴上说着担忧,面上一点儿不显。
提到自己的儿子,魏臬和余沫妍均是一脸愁苦,“回母亲的话,瞧过了。”
魏老夫人淡淡地点点头,“太医怎么说?”
魏臬并未直说,只把路星的病往轻了说,“天寒地冻,霁哥儿寒气入体,需得修养些时日。”
魏老夫人见魏臬这副做派,心底愈发确定前些时日听到的魏府独子命不久矣的消息。
手里的佛珠转了两转,“魏府仅有霁哥儿一个独子实属子嗣单薄。”
余沫妍心下一惊,她生魏霁时伤了根基,恐难有孕,莫不是老夫人要给夫君塞人了?
她担忧地朝魏臬望去,魏臬回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无论如何他是不会纳妾的!
“老身前些时日在寺院礼佛,求佛祖保佑我魏家香火绵延不断。谁知出了寺门便遇上了一对母子,那孩子与霁哥儿差不了多少,长相真是像极了二郎。”
魏臬在魏府排第二,上面有个姐姐,故而称他为二郎。
这一段话下来,如同惊天霹雳般,炸得余沫妍差点站不稳,同样惊讶的还有魏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