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蜀宸王未到?”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殿内的朝臣战战兢兢,谁人不知新皇最厌邑蜀人士,现如今这邑蜀使臣如此明目张胆地迟到,明显谁都不想出来触这个眉头。
不知是谁推了把丞相,丞相踉跄了一下向前迈出了一小步。
默默干了缺德事的尚书深藏功与名,丞相大人的一小步是他们后魏朝臣的一大步。
如此显眼的丞相,晁以亭明星看到了,他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丞相?”
丞相不得不硬着头皮正面上,“回皇上,宸王舟车劳顿,旧疾复发,怕是要晚到些时辰,还望皇上见谅。”
丞相的话音落下,坐在主位上的晁以亭并未接话。
大殿内无一人敢说话,似乎静的连心跳声都可以听到。
路星站在一旁,内心纳闷,邑蜀宸王?
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邑蜀不是晁以亭丈母爹家吗?为何他对邑蜀的态度如此不同寻常?
这种氛围根本不像友好接待外宾,倒像是鸿门宴。
良久,主位上的新皇才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呵。”
一个字让底下的朝臣摸不着头脑,尤其是丞相。
皇上的呵字代表什么意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