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令看客不由得心生宁静。
白玉谁家郎,回车渡天津。看花东陌上,惊动洛城人。
贞境脑海里一下子蹦出来前天寺门前几个女香客跟在淳安师叔身后念的一首诗。
当日还不曾觉得如何,今日仔细一看,倒觉得那诗却未能写出淳安师叔的丰神俊朗。
淳安看着兀自走神的贞境,眉宇间不带一丝不耐。
贞境如今将将十岁,凡心未了,身上还带着些许红尘羁绊。
“贞境。”
贞境终于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看师叔竟看痴了去,脸上爬上点点绯红,“淳安师叔。”
淳安脸色未变,如此目光,他早已习惯,看多了只觉得索然无趣。
两个人未再言语,继续朝平肃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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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的四角悬着流苏挂穗,马夫稳稳地驾着车,虽是走的小路,倒也并不颠簸。
马车的空间并不狭窄,内里铺着软软的毯子,中间还有一方小桌,上面摆着些许糕点。
马车里坐着一位妙龄少女,约莫十五六的模样,眉如远山眼如星辰,如墨的长发挽成发髻,此刻仇大苦深地盯着桌上的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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