剌得路星生疼,脸颊已经变得红彤彤的。
“璃娘,这是第一份礼物,我还为你准备了第二份礼物。”
他说着,从手上褪下来一串佛珠,那是他常戴在手上的那串竹珠。
崔安宴牵起路星的手腕,几近虔诚地将佛珠戴到了她的手腕上。
他笑得像个八百斤的孩子,“璃娘,这串佛珠是我在平肃寺养的青竹制成的。”
崔安宴摩挲着路星手腕上的佛珠,语气如常,“那是我用骨灰水日日浇灌而成的青竹。”
路星汗毛直竖,恨不得立马把这串佛珠甩出去,玛德她没有这种特殊癖好啊!你这么厉害怎么不去填海呢?
“就是这个人的骨灰呢。”
崔安宴望着黑匣子里的一滩腐肉白骨,眼神平静得宛若在看猪肉。
“他的头盖骨做成了我喝水的瓷碗,他的四肢用冰封存好,他的躯干烧干净后变成了一堆粉末,我便用这骨灰兑上水日日浇灌我山脚下的一棵青竹。”
他顿了顿,将视线从黑匣子上移开,亲昵地贴上路星的额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路星,唇畔的微笑宛如孩童般稚嫩天真。
“璃娘,你知道吗?那棵青竹是我见过长得最快的竹子了,不到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