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笑根本不能称之为笑,只不过嘴角勉强扯了一下。
“夜初,怎么一会儿功夫不见,你就清减了不少,莫不是有什么减肥秘籍,好东西要……要拿出来给弟兄们分享分享嘛。”
说完这段话,景尘已经是气喘吁吁,它感觉自己嗓子跟冒烟了一般,火辣辣的疼。
跪在水牢里的景尘手被锁链高高吊起,墨色的长发凌乱不堪,发尾垂在水面,白袍已经沾染了斑驳的血迹,那张雌雄莫辨的脸苍白得几近透明。
夜初嗤笑一声,“一会儿功夫?你已经昏迷半个月了。”
景尘心沉了几分,半个月……
“夜初,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我们不是朋友吗?”
夜初静静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景尘,内心毫无波澜,他真心待景尘如挚友,景尘却一心只想杀他,直到现在还敢跟他提朋友二字!
“嘁!朋友?”
他的脸上浮现笑意,但不达眼底,“事已至此,景尘,你还在欺瞒我!小爷看起来真像个傻子吗?”
景尘一脸茫然,“夜初,你在说什么啊?我哪有骗你啊?”
夜初眉头微皱,还没有开口,他身后的一团黑气便已说道,“主上何必与之废话,直接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