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越来越没有地位,也越来越没有说话的份,家里无论什么事,都必须王彩凤说了算。
村里人见冉大山怕老婆怕的要命,就跟他取了一个外号耙耳朵。
耙耳朵就耙耳朵吧,每当别人取笑他的时候,他只是嘿嘿地笑笑,并没有感觉有什么,相反能做耙耳朵也是一种幸福。
可是现在,冉大山终于明白作为一个男人,在家里一点儿地位都没有,其实是一种无奈,更是一种悲哀!
冉大山放下碗筷以后,一句话也没有说,静静地走出家门,沿着村里的小路,往公路口的荒地而去。
这时天已经快黑尽了,到处黑漆漆的,村里的人早已回家,外边根本没人。
冉大山边想着心事边来到村口荒地深处,这里荒草遍地,黄土堆无数。
其中有很多自家的祖坟,包括冉大山的爷爷奶奶,父母,还有弟弟和弟媳妇的坟,全都在这里。
望着一大片的黄土堆,冉大山心里百感交集,泪水夺眶而出,他扑通一声跪到自己爹观的坟前,磕了一个头之后,流着泪沙哑着说“爹娘,儿子不孝啊,儿子愧为冉家的后代!作为一个男人,儿子混到今天这样的地步,真是无脸见人啦!
爹娘,你们说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