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现在想!”房遗直也是脑门冒汗了,催妆诗哪有这么好想的,要让那些人同意,还要一致说好才行。
“催妆诗?什么意思 ?就是作诗是吗?有其他的要求吗?”秦怀道站在那里,盯着他们问了起来。
“要寓意好的!”程处嗣对着秦怀道说道。
“这么说,我指望不上你们了?”秦怀道一听,郁闷的看着他们说道。
“我们是武将,他,他可以!”尉迟宝琳指着房遗直说道。
“我们是来喝酒的,给你顶酒的!”程处嗣在后面来了一句。
“好了没?”程处亮盯着房遗直问了起来。
“别催,还在想呢!”房遗直也很着急,越着急反而越难想到好的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