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我是比不上你们富贵人家那么优越。”雪宴抬起自己戴着名表的左手腕,用力的握紧拳头,“但我能给她幸福。”
“凭什么?”海阳讥讽地看着他冷笑,“就凭这块儿海遥给你买的手表,还有门口那辆租来的汽车吗?”
雪宴忽然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你凭什么就认为,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海遥给的,我在你们眼里就那么不堪吗?”
“这些都是次要的,我妹妹喜欢在你身上花钱,只要她开心就好了,我们家也不缺这点钱。”
海阳话锋一转,“你父亲什么德性,还用得着我说吗?如果你有个妹妹,你愿意把妹妹嫁给这种人的儿子吗?”
雪宴沉默了,父亲带给他的影响,是多少财富都无法消除的。
纵然他有无数种方法证明自己,但唯独家世和血脉,这是没办法改变的。
……
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天空下起了雨来。
保时捷卡宴在空荡荡的马路上开得极为顺畅,只是偶尔颠簸中溅起的无数泥点,粘在车窗上,被雨刷器一刮,花了一大片,让海阳很是头疼。
“姐,你好像对雪宴有很深的成见,你为什么这样讨厌他呢?”海遥坐在副驾驶位